“奥林匹克”这个音译的迷人洋词,在今天的中国早已妇孺皆知,而在百年前“奥风东渐”之初,我们的前辈给他的译名却是另一个音译兼意译的名字:“我能比呀”。
那时候,我们的祖国正饱受列强炮火的欺凌,我们的民族更是被侵略者蔑称为“东亚病夫”,有志之士发出了“强国必先强种,强种必先强身”的呐喊,
“‘我能比呀’虽系译音,亦含有重大意义。盖所以示吾人均能参与此项之比赛。但凡各事皆需要决心、毅勇,便能与人竞争。”在那个年代有志之士的眼里,一个国际性的“世界运动会”,就是一个证明“谁更能比”的国际大舞台。
“澳林匹克”的译名在上个世纪50年代初开始使用,并逐步替代了此前一直作为官方译法的“世界运动会”和获得民众高度心理认同的“我能比呀”。然而,“我能比呀”的意识始终深埋在民族的肌体里,体育比赛的价值长期被局限于结果的取得,而不是过程的参与。
今日之中国可谓日新月异、蒸蒸日上。从“我能比呀”到“奥林匹克”,竞技体育在中国正越发自信地回归到体育,同时又逐步超越体育成为一种人生哲学。我们不再纯粹为了金牌而去比赛,与此同时更是在享受这一切。我们无意向世界证明什么,我们更乐意向世界展示中国。
(《法制日报》8.7舒圣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