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朴素、恭谨。没有把简单的命题复杂化,没有长篇大论地、旁征博引地演绎“人文奥运”,而是单刀直入,点出命题重要的内涵是文化要素,使读者
它真诚、谦和,实话实说,不装腔作势,也正是这一点决定了它的朴素和恭谨。
它深刻、丰富,明确提出了优秀文化的概念。我们当务之急要做的是宣传中国优秀文化,反之,吸收外国文化也是如此,都要有标准和尺度。
季老当初在德国留学10年,最后提交博士论文时遇到了一件事――他花费了一年时间撰写《绪论》,并且十分得意地交给了瓦尔德施米特教授。然而没想到的是,教授非但没有给予肯定,反而严厉批评说:“你的文章费劲很大,引书不少,但都是别人的意见,根本没有你自己的创见,看上去面面俱到,实际上毫无意义。”此事给季老留下极深的印象,并且影响到他的一生,那就是写文章一定要有自己的见地,千万不能人云亦云。
季老的诠释最为难能可贵的是,它排除了空话、老话、官话、套话、媚话、假话,而毫无盛行的“新党八股文”之味道。
(《光明日报》8.22 梁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