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从他们身边经过,一抬头瞥见了花园的小房子里堆放的锄草机、剪刀,便说:“如果你们没时间,我可
斯蒂夫太太说:“真的?露茜,你还会做这活儿?”她惊喜的表情和语气倒让我有些不自在起来。我红了脸,忙低下头:“只是略知皮毛,也不知道做得好不好。”“那要多少钱呢?”“这点小事,谈什么钱!”“那怎么行?你的劳务怎么能不算钱呢?”“权当是我练练手艺呗。”我笑着说。“花园要是修整得不好看,邻居会笑话我们的。”斯蒂夫插了一句。其实,邻居的花园我也看见过,都是些简单的修整,虽然胸有成竹,但我仍然不能将话说得太“满”,“那我试试看。”斯蒂夫夫妇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三天后一个下午,我放学回来,看见一个工人正在花园里推锄草机。我觉得有些奇怪,心想我不是答应了他们吗?怎么又请人了?这时,他们12岁的大儿子赖斯从屋里走出来,我小声问他:“这是你们请的工人吗?其实,我也能做的。”赖斯盯着我说:“你真的会做?”“那当然,我以前学过的。”在小孩子面前,我倒显得非常自信。“我妈妈说,你不要工钱,只是想练手艺,你自己都没把握,怎么能把花园弄好?”我蒙了,愣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
我站在一边看工人干活,他的手艺并不好,修剪过的草坪参差不齐,还要再做第二次。但是他却明码开出他的劳务价:每小时8美元。史蒂夫夫妇对他手艺的认可也许就是因为他开出的这个价吧。而我,却因为无偿而遭到拒绝。
(《世界报》10.22 Tigtag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