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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选择了避重就轻

2009-03-29 来源:文摘报  我有话说
《我的团长我的团》增加了娱乐圈的谈资,却降低了“团长”自身的厚度。

“团长”和他的士兵们,自始至终,保持着兵痞的服装、发型、做派和语言。这引起了远征军老兵们的愤怒。两次远征,当时的抗日国民政府,派出的是举国之精锐。第一次远征虽然败退,但重整迅即展开。之后的两年练兵、一朝出征,全部是军容严整

,士气可敬。

30万人的远征军里,或许包容着千八百人的兵痞造型。但当后人重启历史之时,偏就选这千八百人作为群体的代表,这符合局部真实,却有违整体真实。

凭《万历十五年》而风靡两岸史学界的黄仁宇,就曾经行走在远征军的队列里。他所在的新一军,以自身伤亡12000人的代价,击毙了33000名侵略者。这被史学界认为是二战亚洲战场上,一支反法西斯部队所能创造的最佳战果。

以新一军为代表的中国驻印军、中国远征军,给后人留下了太多的传奇。“团长”构建于这段历史,却遗憾地只从历史舞台的大幕边溜过。

戴安澜,不值得后人拿出几个夜晚来对着屏幕回忆么?这位第一次远征军中的200师师长,在缅甸的败局中逆流而上,阻击悍敌。后来身负重伤,最终客死他乡。一时,国人同悲,毛泽东亦为其题写挽诗。

滇缅抗战,不只有血、汗和泪水。这场在异域留下了数万忠骨的溃败,除了军队战术层面的失误,更多地决定于彼时蒋氏国民政府与美、英等盟国之间貌合神离的复杂关系。表现这段历史的难度,要远远高于表现十二三个溃兵之人性与机缘的难度。

站在“团长”面前,你会觉得它选择了一段厚重的历史为衬托。站在那段历史面前,你会发现,“团长”和它背后的兰编剧、康导演,其实是选择了避重就轻。

(《中国青年报》3.24 杨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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