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
“受王徵译书的实用目的的影响,《奇器图说》简化了那些西文底本中由定义、定理、命题、假定、问题、例子、解释、推论等构成的力学理论体系,放弃了所有的数学证明,也就是弱化了欧洲力学的数学化的演绎结构。”
《奇器图说》成书的年代,正是欧洲科学发生革命性转变的关键时刻,其核心恰是在近代科学产生的过程中具有先行和典范意义的力学。遗憾的是,《奇器图说》并未激发出中国知识界研究力学的足够热情。就连王徵本人也没再继续研究力学理论。
到了清朝,“《四库全书》编者对《奇器图说》盛赞力学的‘美好’很不以为然,称其‘俱极?其法之神妙,大都荒诞恣肆,不足究诘’”。
“《奇器图说》起到了一滴知识‘试剂’的作用。它所介绍的前经典力学理论在中国的境遇表明,中国的知识传统为力学或者说物理学的植入与生长提供的理论基础是薄弱的,明清学者并没有意识到这一异质文化对未来人类发展的意义。由此,我们不难理解为什么科学革命与17世纪至18世纪的中国擦肩而过。”
(《光明日报》5.13 邢宇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