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平凹回忆说:“《废都》带给我个人的烦恼是最多的,该书出版前,我被文坛说成是最干净的人;该书出版后,我被说成是文坛最流氓的一个……那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似乎所有的好事都与我无关了”。而《废都》带给文坛
但贾平凹却一下子拥有了极其庞大的读者群。从1993年下半年起,《废都》正版、盗版加起来约有1200万册。贾平凹手头就收集了60余个版本。
当时几乎所有的评论家都写了关于该书的评论文字,很快就结集成七八十万字的《废都大评》。贾平凹在“《废都》再版序”中写下这样的文字:“关于这本书,别人对它所说的话已经太多了!出版那一年,我能见到的评论册有十几本,以后的十年里,评论的文章依然不绝,字数也近百万。而我从未对它说过一句话,我挑着的是担鸡蛋,集市上的人群都挤着来买,鸡蛋就被挤破了,一地的蛋清蛋黄。”
1997年,《废都》获得了法国三大文学奖之一的费米娜文学奖。消息传来,国内大多数媒体在报道时措辞均为“贾平凹的一部长篇小说获得法国费米娜文学奖”。
这是令贾平凹既难过又兴奋的一年。“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季羡林先生在北京说,‘《废都》20年后将大放光彩’,还有马原先生,对《废都》具有的文学价值深信不疑,这两个人,给了我很多欣慰。”
(《文汇报》7.30 陈熙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