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几千年的文明史中,诗歌曾是一颗光辉灿烂、夺目耀眼的明珠。但在现代,诗歌的光辉黯淡了。到底什么是诗,竟也成了一个突出的问题,岂不怪哉?
前些年,作家、诗人蒋夷牧在《人民日报》“茶楼”发表了一篇短文,叫《诗的尴尬》,说他做过一个有趣的“测验”。他把一本诗歌刊物的目录抄下来,每首“诗
几个人默默想了很久,都感到茫然。最可怕的是,四人中没有一个人说“这不像诗”,或者说“这根本就不是诗”。作者感慨地说,这些年,教授、作家看不懂诗歌的比比皆是,甚至面对伪诗、假诗都不敢轻易说一个“不”字。这个问题不值得深思吗?
著名作家王晓波曾对“新诗”做过深入研究,2002年,他在《人民日报》“文艺点评”发表的文章中说:“许多‘诗人’鼓吹横的移植,照搬西方那一套。一句简单的诗句,往往数十字……拖泥带水不知所云。”更有甚者,“说淡而无味的大白话,如小学生文理不通的作文;莫名其妙的拗口语,颠三倒四如痴人梦呓;说庸俗不堪的脏话。这些粗暴糟蹋诗歌的行为,简直可以称之为对诗歌的‘施暴’”,“结果写诗的人比读诗的人多”就不足为怪了。文章鞭辟入里,读后大有振聋发聩之感。
(《中国社会科学报》6.15申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