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期】滕翠华:深挖乡村文化资源,重塑乡村文化新业态
作为空间地域形态的乡村是中华文明的基本载体。乡村文化不仅具有教化培育、信息传递、提升认知、推动发展等功能,而且还是一种“精神生产力”,这种人类特有的社会活动和实践形式,可以让农民既“富脑袋”,又“富口袋”。乡村文化振兴可以发挥“文化生产力”的物质力量,通过繁荣发展乡村特色文化产业,提升乡村文化对乡村经济社会发展的综合带动作用,以文化产业赋能乡村振兴,这是实现共同富裕的重要途径。
脱贫地区,尤其是革命老区或少数民族地区,可以借助互联网、大数据、新媒体等现代化平台,盘活地方红色文化、历史建筑文化、民俗文化、生态文化等资源,将文化中蕴含的历史记忆、集体记忆、地域特色、民族特点与文化产业充分融合、创新,将富有乡村特色的文化符号推广开来,加快实施“文化+生态+产业”发展战略,集中建设一批红色革命实践培训基地,集中打造一批特色旅游小镇(村),创造一批富有特色的文化品牌,让传统村落、民族村寨、手工技艺、古建遗存、民族服饰、民俗活动等蕴含乡土文化气息的载体“活起来”。这不仅延长了产业增收链条,开拓了产业振兴新通道,而且增强了农民对乡村价值理念、优秀传统文化资源等的高度认同,提振了传承发展乡村文化的内在动力。
付震宇:数字经济发展的三大困境
一是数字鸿沟有待弥合填补。我国欠发达地区与农村地区缺乏相应的人力、物力与财力投入,数字化工具对当地生产生活的浸入性不强,较为单调的使用场景不利于在更广范围内陶冶数字素养和更新数字技能。不同群体、不同地区间存在的数字鸿沟延缓了数字化变革的进程,是实现每一个中国人人尽其才、才尽其用所必须跨越的障碍。
二是关键核心技术尚未掌握。诸如芯片设计软件、系统软件、光刻机、高端数控机床等重要“卡脖子”技术与设备,我国依然主要依靠进口。缺乏掌控全产业链的数字素养与创造性的数字技能赖以萌发的土壤,我国的产业生态将无法诞生世界级的科技企业,也很难全面培养、引进、用好一流科技领军人才和创新团队。
三是信息化治理能力仍需加强。由于虚拟世界的道德规范尚未普及,用户对自己所使用的产品及自身行为可能造成的影响也不甚了解。这些弊端一方面会损害数字产业与从业者的社会形象,另一方面也会成为技术进步的强大阻碍。
叶本乾:深刻理解和把握我国发展数字经济重大战略意义
数字经济激发了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的发展,推动了技术、模式、业态的多维升级,是我国构筑国家竞争新优势的强劲动力。纵观历史,历次技术革命都极大地促进了生产力发展,也深刻地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数字经济一方面与实体经济广泛融合,在成本、效率、质量、范围多方面实现了跨越式发展,有效打破了时空阻隔,提高有限资源的普惠化水平,极大方便了群众生活,为整个社会提供了更为丰富的物质产品和社会财富,让广大人民享受到看得见、摸得着的实惠。另一方面,数字经济引发市场规则、组织结构、信用关系、产权制度、激励机制等方面发生根本性变化,激发制度体系与治理方式的持续创新,培育在发展中规范、在规范中发展的新常态,以数字经济构筑国家竞争新优势。
杨俊蕾:《人生大事》:重塑有情的市民空间
《人生大事》的英文片名是“Lighting Up The Stars”,意思是“点亮繁星”。语义间所包含的浩瀚广宇如同人世间层出不穷的悲喜故事一般,倏然闪亮,可能久久地运行在星河之中,又在一瞬间完全隐没不见。电影艺术的人文属性和社会价值正在于关心每一场生命历程,关注发生在生死过程间的每一桩独特事件。在《人生大事》中,生生死死频繁地发生在这部取材于殡葬行业的现实主义温情作品中,故事的起点和价值观深深扎根于真实的市民空间,从而避免了大而无当的主题先行,把一谈生死就可能落入虚无的套路模式消融在斑斓炫彩的画面切换与听觉体验中。
余林徽:数字经济为促进共同富裕注入新动力
数字经济基于数字扩散和网络外部性带来的溢出效应,能够打破地域和时间上的限制,在数字平台与商业生态厂商之间、产业链与供应链之间、数据要素与其他生产要素之间形成协同效应。在产业链内部,产业链数字化、自动化、智能化水平的提高,可以规避传统市场经济运行过程中的不稳定性;而在产业链条上,可以通过扩大产业边界以及增强行业协作,做大经济规模,在知识与技术的不断积累中有效降低交易成本,推动产业深度融合,促进区域均衡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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