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硕士论文
记者：对《档案》中关于束先生的硕士论文的评价，关洪批评得比较尖锐。《档案》的评价意见是不是引自你的文章？
李：束先生在MIT的硕士论文的题目是：《Introductory Study of Hypercomplex N
记者：你认为关洪的意见都正确吗？
李：为写束先生这篇文章的评价，十多年前，我曾请教了汪容先生。我文中的评价意见，主要是根据他的意见写的。他是束先生的学生，他帮我写评价意见，我认为是比较慎重的。遗憾的是汪容先生现已去世。我还请彭桓武先生看过此文。他说这在当时是属于前沿工作。他这句话我也写在我的评价意见里了。在看到关洪先生意见后，我再看了束先生文章和有关资料，也请教了有关专家。
正如关洪所批评的，我原来对“群”与“代数”确是分不清。不过，我相信汪容先生对“群”和“代数”是不会分不清的。我的文章《才华》中有这样一段话：“束先生这里所研究和应用的广义超复数系，其性质与克里福特群类似，但不够完善。看来，束先生当时也不知道有克里福特群。”这段话我是完全照汪容先生意见写的。关洪对此不以为然，指出：“说束星北这篇硕士论文就有了克里福特群同样的思路，以及有关的评价，也是虚妄和夸大的。”束先生所研究的没有停留在关先生所说的一般的超复数系。关洪认为束先生所研究的超复数系“不可能构成什么克理福特群”的见解是缺乏依据的。他对γ代数，克里福特代数和克里福特群之间的关系，看来也缺乏了解。从关洪提的批评意见看，他似乎并没有看过束先生的这篇硕士论文。
我的文章《才华》，在引用汪容先生的意见中，有这样一段话：“他发展了爱丁顿的方法，利用广义超复数系，通过黎曼空间度规的线性变换，推导得到一些与黎曼几何类似的结果，并在四维的情况下得出了狄拉克方程。使狄拉克相对论电子方程具有更合理的数学基础，更完备的表现形式。”关洪对上述评价指出“狄拉克方程在提出的时候，已经具有全然‘合理的数学基础’和‘完备的表现形式’。束星北的工作至多是以另一种形式，重新表达了狄拉克方程，不会增加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关洪的意见，我认为并不是实际情况，值得商榷。
束先生的硕士论文还探讨了把适用于一个点粒子均匀空间的狄拉克方程推广到适用于两体和两体以上的非均匀空间的狄拉克方程等一些问题。在量子场论出来前，狄拉克方程是只能处理单个粒子的。这不是实质性内容吗？我想，只要是对完善狄拉克方程有意义的工作，即使是一点点，也是值得欢迎的。当然，束先生的工作与狄拉克方程的重要性是不好比的，况且束先生的硕士论文也没有整理发表。我看，关洪写“束星北的工作不会增加什么实质性内容”的评论时，可能还是因为没有看过束先生的文章。
其他方面
记者：你的文章中，关于束星北使用截断法计算兰姆位移的说法，关洪对此也有批评。
李：首先得说明一下，《档案》中关于束星北用截断法计算兰姆位移工作的介绍和评价，不是引自我的文章，《档案》注明引自程开甲先生的《束星北先生的学术思想》一文。我的文章《才华》中有关内容也引自程先生的同一文章。我不知道关洪为什么不直接去同程先生讨论。程先生是亲自参加这项工作，具体进行计算的。关洪对兰姆位移计算的理解，我看也是值得商榷的。
浙江大学物理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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